想念这种情绪像绿化的枝桠,走形的,不应生长出来的,都需要被修剪掉。
下班后,程玘来接季翡,他换了辆车,不变的依旧是价值不菲,车窗摇下后,这人仔仔细细打量一圈季翡,要笑不笑:“把自己养的不错,没胖也没瘦。”
挺突然的,听上去莫名有种阴-阳-怪气的调调。
季翡也把视线放在他身上打转,程玘同样没怎么变化,流畅的脸部线条在下巴处收紧,浅色的唇线绷得直直的,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唯一的变化是鼻梁上的眼镜换成了墨镜,镜片上的流光在光线下变幻,有种星空的炫彩之感。
“好看吗?”
季翡扯出抹笑意,说:“帅的。”
简简单单一句夸奖似乎立即将隔阂打破,程玘潇洒取下墨镜:“上车。”
这次季翡坐的副驾,只需稍稍转头就能看到彼此。
程玘选的家特调酒吧,坐落在非常偏僻的郊区,单独一幢木屋,在高楼林立的都市里宛如童话般特立独行。
“有部分榫卯结构,仔细看。”
见季翡好奇地东瞧西瞧,程玘敲完门,把屋檐里的小心机指给季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