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飞快闪身,耸肩:“中国有个词,叫见猎心喜,我相信程你理解的比我深刻。”
那天,离开木屋时,程玘把卷毛拉黑了,理由是卷毛调的奶酒太难喝。
两人驱车回市区的路上,季翡笑说他们这种聚会方式太费程玘朋友,好像不管谁请客,最后都会出现一两个怪人。
程玘漫不经心:“就两次,哪里来的都会出现?”
像是为论证季翡所说的这个“太费朋友”是伪命题,秋冬养生季,季翡跟着程玘聚了不少次,魔都这个地方,居住生活的人来自天南海北,国内国外各地的特产也层出不穷。
程玘是可以为一个引起他好奇的东西奔波折腾的人,往往这些东西并不名贵,只是混合进所在水土的文化调性,变得特别而已。
用程玘的话说:“天底下这么多人,这么多东西,还有那么多相似和趋同,特别多可贵。”
说这话时,是他让季翡陪他去瓷都景德镇。
程玘手里的是荷叶壶,泥料在手艺人当中逐渐成型,逼真的荷叶覆在莲蓬上,壶钮是一只小青蛙,别有一番意趣。
为这只壶,他们在景德镇盘桓了三天,季翡也因此破天荒地休了几年来的第一次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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