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阵吵嚷:“下雪了!下雪了!”
户外,鹅毛大雪终于飘落下来,纷纷扬扬,铺天盖地。
季翡站在窗前,手里抱着杯热牛奶,见下雪,回头告诉程玘:“下雪了。”
程玘走过来,背后拥住季翡,看雪。
他的烟还没拿,晚餐让人送上来还没到,想做的事又没做成,此时难免有些郁郁,也没什么诗情画意,只说:“真大。”
北方的人其实很难明白南方人对雪的喜爱与稀奇,因为从长江往南基本很少下雪,有也只是小雪,素裹出银妆,秀气精致。
北方地幅辽阔,雪也壮阔,对着雪景,很容易生出天地壮阔的感慨。
季翡见他没什么兴致,把牛奶递到他嘴边:“来一口?”
程玘喝上一口,转头就堵上季翡的唇,将牛奶度给了他。
确实小别重逢,都更黏人,甫定的气息又乱将起来。
程玘把季翡手里的杯子放到一边,轻咬他耳垂:“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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