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翡去洗手间时,陈忍偷了个空,问程玘:“送了什么?”
程玘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矜贵如壁挂的名画,他笑说:“想知道?猜猜看。”
“我猜什么猜,兄弟还玩这套……”陈忍嫌弃,却又十分好奇,“不会还是之前那些东西吧?”
这会儿程玘又没什么兴致和他玩猜来猜去的游戏了,只说:“不是。”随即挥手叫酒,还让侍者切换一首更加舒缓的俄罗斯民歌。
他的态度太耐人寻味,陈忍没能忍住,一杯酒下肚,劝道:“玩归玩,可别真陷进去,不说家里,就是社会,也没开放到这种程度。”
国家连同性婚姻都没通过,没有家庭子嗣的牵绊,两个男人能走多远?
“再者,我最近收到一些风声,你怕是闲不了多久。”
这些都是陈忍的肺腑之言,也就是实实在在亲近的人,才会说这些,然而,再是肺腑之言,依然不甚中听,
程玘没正面回应他:“你最近怎么这么婆妈,学哲学?”
“……怪我,再说我就是狗。”陈忍愤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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