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再幼稚点吗?”季翡拉他往暖气足的地方走,“说好的做正事呢?”

        程玘被他拽着,身体后倾,却把眼睛盯在季翡的后腰处,着实把幼稚和好-色两个字表达到极点:“正事不就是做……”

        季翡怕他在大庭广众下就开颜色腔,回头捂他的嘴:“正事是去把项目谈成,拿提成,过年回家吃饭。”

        “好好好,”程玘扒开他手,攥在掌心,说季翡:“勤俭持家。”

        季翡也给他做出评价:“不正经。”

        程玘说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给他这么个评判,季翡板着脸,佯装严肃:“那你好好反思一下。”

        “难道不是该你反思反思,怎么别人都不觉得,偏偏只有你觉得?”

        论嘴皮子真是五个季翡捆在一块儿都不够一个程玘打,眼瞅这人偷换概念,季翡无奈投-降:“赶紧出发吧。”

        中午饭局,算上路程,这会儿正是出发时间。

        其实到这里,项目已经没有悬念,之所以赘述许多,是季翡念念不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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