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玘并未照顾这些人的颜面,他叫来服务人员,上了几瓶五谷杂粮汁,率先举杯谢罪,这才将场面圆过去。
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他指挥季翡那边的人同样举动:【他喝不了太多酒,帮我照应着点】
心依旧放不下,一次又一次警告自己也没什么用,反而像弹簧,越压抑反弹越厉害。
大脑自动开始想象季翡喝醉的模样,就在这餐馆的洗手间里,想象那人不会推拒的一杯接一杯喝下所有的酒,然后一个人跌跌撞撞回到那座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里,蜷在沙发上的结局已经属于良好的一类。
坏者,家都回不去。
想到这里,他哪里还能坐得住,抛下一桌人时,陈忍错愕不已的表情十分精彩,他无暇欣赏,只说:
“临时有事,陈忍,照顾好在座各位。”
而后,程玘在那家餐馆的门口,看到季翡酡红着脸走向附近的地铁站。
人已然喝多,季翡在踏上盲道时磕绊踉跄,好险才稳住身体。
他茫然地看了会儿四周,提腿又走,前面则是像张恐怖大嘴的进站口。
本来,到这里就该结束这场丝毫没有理智的冲动,程玘却突然想:这人会不会在地铁上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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