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翡伸手按住他,说实话:“我把东西给李姚送过去,正巧他那一桌都是业内的人,进去混个脸熟。”

        “那是我小瞧了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事业心。”

        程玘的话夹枪带棒,不像聊天,像在挑衅,季翡有点头疼。

        两相无言之后,季翡见程玘既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无下一步的动作,更加头疼。

        焦躁如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将两人都缠住。

        季翡砰的顿下水杯,手无意地挥动,继而又放下:“我今天其实挺开心的,那只银渐层来洗过年澡,我抱它了,它还爬到我的肩上,主人很好说话……李姚包间里那桌我基本都认识,我该谢谢你……”

        “就是看到我不开心了?”程玘冷不丁地补他。

        季翡仰起头,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眼花开来,光源一圈圈的重影:“开心的。”

        他是开心的,满脸都是笑容,想认不敢认地问“程玘?你怎么来了?”惊喜又忐忑。

        只是清醒后,就知道反噬的苦,越挣扎,陷得越深,陷得越深,越想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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