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忍说了什么,程玘挂掉电话就把手机扔了出去,起床气很是严重。
这人平时脾气顶好,骤然做出这种小孩子耍脾气的举动,竟然把季翡看笑。
他起床捡回程玘的手机递给他,说:“别发脾气,万一是重要的事呢。”
程玘吸气:“现在知道善解人意了?昨晚耍脾气的呢。”
季翡并未醉到不省人事,自然对昨夜记忆良好,如果他那也算耍脾气的话,程玘这番可就是怒火冲天。
腿上的伤口迟来抽疼,季翡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穿衣。
程玘抹把脸,起床,先看他的腿,蹭破的表皮已经结痂,创面变成暗红色,没有了昨夜的狰狞。
季翡任由他看着,在他直腰时,拉住他,说:“我们谈谈吧。”
谈谈,做个了结,都是成年人,他们的年纪说小不小,将近而立,哪里还有年少那股不管不顾的冲劲。
他这么正经,程玘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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