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他确实不得新领导的喜欢,许是天生不对盘,也可能是季翡哪里没有做到位,他的项目跟单变少,只能靠自己的人脉出去寻找,在部门里得到的支持也少的可怜,无论大项目小项目只能他自己去谈。
出差频次日日增高,酒局也顿顿增多,只可惜,没有和他一起打配合的人了。
端午的前几天,季翡在武威的项目落地回款,几百万的营收回到公司账目上,居然被算成去年的应收账款,不计算在季翡今年的任务目标内。
消息一出,项目部里哗然。
有人自危:“那我们去年做的单子也不算在今年目标里?”
总监笑眯眯地说:“不是一个意思,是季翡去年已经算过了营收,所以今年才不算。”
但季翡记得,当时程玘因为他给李姚制作数据的缘故,气愤难平地改掉了计算方法,只把当年回款算在当年。
他找这位总监说道时,得到的却是软钉子:“也许是你记错,我看到的年度报告上,确实是算的总额,你要不要找程总问问,来公司做个说明。”
季翡无言。
他不可能因为这个去找程玘,程玘也不一定会来。
这人消失的彻底,时间已经足够长,他现在看到那柜子的小物件,也只会觉得好玩,有意思,想起的都是和这人一起东西南北晃荡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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