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酒液入喉后,辣痛由心起窜上天灵,季翡眼泪呛出,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他听见程玘说:“别哭,我一直在这儿。”
季翡想说,他只是被呛到了,并没有哭,然而嘴巴被堵得严实,眼泪的滚落也并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确实是哭了,至于缘由,不可说。
——
十天假期,看似长,实则短,年初八,季翡上班。
公司里因为年前离职的人多,年后正航的上下三层楼都冷冷清清,偶尔才会遇见一个人,道一声新年好。
项目部里的人来报到的人也少,小猫两三只,几乎都在摸鱼。
季翡偷空看了眼四周,少了张盼她们几个小姑娘的聚团闲聊,即便外面阳光美丽,也令人觉得萧索。
季翡今日也同样无事可干,正发呆间,行政人事的徐蓉蓉发消息过来:【翡哥,帮忙统计一下项目部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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