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陆乔给他推拿,好像也是这么做准备工作的,不过,当时陆乔戴在手上的不是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塑料袋,而是薄如蝉翼的一次性手套。
那时候,陆乔先用温水烫手,再抹上润手霜,准备工作做全套,丝毫不敷衍将就。陆乔说手软一点儿不会伤着患者的肌肤。
再后来,与他已经肌肤相亲了,陆乔则趴在他光裸的后背上,修长的双腿缠在他腰腹间,撒娇地咬着他耳朵低低问:“三哥,我摁得舒服不?不然,明天我不烫手给你推拿一番,让你体会一下柔软与粗糙的区别?”
她轻轻的鼻息吹在耳廓上,如柔软的羽毛刷在耳廓的软骨上麻酥酥的,那股麻酥感如电流一般迅速窜过全身。过了多少个辗转难眠之夜啊,至今,他仍能把那丫头的一切记得清清楚楚。
叶少潜收回思绪。
许是到了她的家乡离她更近的缘故,亦或是想起她当初对自己的始乱终弃、心有不甘的缘故,最近,想起她的次数多了些,好多与她有关的细枝末节的小事儿都超出了他的情绪控制范围。
叶少潜强迫自己将陆乔抛到脑后,站起来迎接乔军。
乔军比叶少潜更吃惊。
“小叶?怎么是你?”
叶少潜站起身迎上前去,“这山庄是我亲戚的,我暂时住在这里。”
乔军也不是话多的人,想起二人在广场上聊天时,他问叶少潜住在哪里,叶少潜只说临时住在亲戚家。
乔军也未作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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