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敞开的门,陆乔的心算是安稳一些。

        如果叶少潜真对她行不轨之事,她大声喊叫,走廊里是能听得到的。

        陆乔成了叶少潜御用的推拿按摩师,会所里的其他人再也不敢指使陆乔干这干那了,陆乔也算轻松下来。

        但是,叶少潜来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叶少潜来的时候,陆乔在上班,于经理就将陆乔调过去。有时候,陆乔在学校休息的时候,叶少渊就派人开车去学校接,陆乔推辞不掉,就跑到那所财经大学门口等着司机的车。

        叶少潜也算是个合格的顾客,不找陆乔麻烦,也不揩油,给的钱比做服务生多得多。

        陆乔推拿完毕走了,他就在会所里睡。

        后来,略微熟悉一点儿,能搭上话了,叶少潜主动跟她搭话说:“你给我推拿后,腰疼缓解很多,我每晚都能睡个踏实觉。”

        这话是对陆乔推拿技术最大的肯定。

        陆乔毛遂自荐:“你要是失眠严重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按按头。不过,我这头疗可不是祖传的,是我自悟的。”

        叶少潜勾唇笑笑,起身利落套上休闲薄衫,随口道:“给很多人做过头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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