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装欠儿不登。”陆乔撇撇嘴,“不过……”
她话锋一转,“你非要我鉴定也可以,我还能找国检机构给你出证书,但是,你那三十万工程款应该见面儿分一半儿。”
“死丫头,你连老爸都敲诈?”陆安国脸沉下来,“你钻钱眼儿里了?”
陆乔毫不畏惧地挺直腰板儿跟渣爹吼,“我跟你那个小老婆学的。咋的?你背着我妈给她买车买房花了一百多万吧?
你离婚时,给我和我妈留下什么?
我就是钻钱眼儿里了,我就爱钱。亲娘老子有求于我,我也收钱!想给就给,不给就断绝父女关系,以后,别再偷偷摸摸跟我联系。你也不差我这个闺女……”
说到激动处,想起以前妈妈和自己受的苦,陆乔言语也刻薄起来,“你就当我死了,即便缺闺女,你也能找到小三儿小四儿给你生,滚——”
陆安国被女儿气得太阳穴砰砰乱跳,脸色红一阵儿白一阵儿,就连呼吸也粗重急促起来。
要说陆安国内心深处对女儿和前妻没有愧疚是假的。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他要是没跟包海莲纠缠不清,他们一家三口现在和和美美的,该是多好的日子。他干工程,老婆是光荣的人民教师,女儿如果大学不辍学,毕业了也能当一名教师。这样的日子在农村是令人羡慕的。
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陆安国经常想,当初他怎么就被猪油蒙心了呢?出轨离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成了十里八村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几年才渐渐平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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