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在电话那端好言好语询问她是否有时间，陆乔按着事先与舅舅串好的说辞，解释了一番自己不能去的缘由。
顾叔不死心地问：“小陆哇，今天和明天没时间，那后天或者大后天呢？”
陆乔只好说道：“顾叔，您对我和我舅舅的信任，我们一家人都很感动。我们的技术都是跟我们的长辈学的，学的也只是凤毛麟角，并且没有执业资格。万一因为我们的不专业，让患者加重病情，我们担不起责任。你们是大城市过来人，见多识广，找个技术更好的推拿师傅应该很容易。希望顾叔您理解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不容易……”
顾叔还能说什么呢？
电话是免提的。
齐助理和叶少潜都围在电话边，齐助理抻着脖子专心听着电话那边的动静。叶少潜呢，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目光落白纸黑字上，也不知道他看没看下去。
陆乔滴水不漏的拒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放下电话，顾叔望着神色各异的二人，失落地问：“我是不是应该跟她提一提推拿的价格？她要是嫌给钱少的话，我们可以再加一加？”
“不是钱的事儿。”齐助理望着神色莫测的叶少潜，打趣道，“你看看你，什么人缘啊你这是？高薪请人家来，人家都不来……”
当着顾叔的面儿，叶少潜没言语，心里却有了新的计较。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总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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