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军跟儿子叶少渊只陌生了几天,等出院以后,就已经熟悉得仿佛没有分开那二十多年似的。
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子,那种血脉里流动着的亲情是无可取代的,即使漫长的时间也无法取代。
乔军担忧地道,“历来,豪门的财产继承都会引起血雨腥风,我不想少渊因为那些财产被卷进去。我们是普通老百姓,这么多年都这么平平淡淡过来了,少渊即使不继承那些财产,我这个当爹的也能养活他,能保证他吃饱穿暖。”
叶少潜笑了笑,“舅,我家没有那么多腌臜事儿。我爸和几个叔伯他们都是同意的,这个你尽管放心。”
乔军的一番话,叶少潜颇受感动。一个拖着病躯的老父亲惦记着年富力强的儿子,那份拳拳爱子之心苍天可鉴。
叶少潜与乔丽和乔军聊了一会儿,可仍没见到陆乔,他目光频频往屋里望去。
陆乔在厨房里收拾餐具,洗刷锅碗瓢盆儿。听见叶少潜说话的声音,一直悬着的心落尽肚里,她抿唇笑着继续洗刷。
屋里的陆乔是平静的,屋外的叶少潜急切的。
终于收拾完毕,陆乔转身打算到院子里。
一转身,就撞上一具硬邦邦的胸膛。陆乔本能地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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