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双眼睛里倒没有看出有多么真诚,深得让人难以捉摸。
陆时清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人,心里最多的就是不适感。
陆时清并没有因为新的称呼而感到高兴,反正都一样。
“陆时清,”
顾淮臣言简意赅,端起桌子上的酒轻轻抿了一口,
等不到下文得男人笑了笑,“就没了?”
“没了,多了你还想知道什么?”顾淮臣不喜欢说太多废话,同时也不喜欢跟别人分享陆时清太多的东西。
“你不说我自己问总可以了,”男人明明一脸聪明的样子,说话却总敢触及顾淮臣的底线,
陆时清以为顾淮臣会在下一秒拒绝,毕竟九年来他一直把自己藏得深深的,没必要为这一次破戒。
可是一秒,两秒,三秒过去,
陆时清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坐在一边的顾淮臣完全没有要劝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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