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顾淮臣被踩中尾巴一样迅速反驳,随机又觉得这种反应冲动得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像个愣头青,他又重新缩进了自己的被子,
中套了。
姜沥看见这样的顾淮臣,叹了口气,
他走前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结局,这个最坏的结局,他以为,在陆时清的陪伴下,顾淮臣哪怕有一点,有一点转变,结局都不会这样,
这次他回来发现,顾淮臣是有一点改变,但是这种改变是在陆时清提出分手之后才发生的,那么只能说,在过去的五年,陆时清积累下来的痛苦已经不是顾淮臣的一点改变能愈合的。
“你想过他为什么跟你分手?”
顾淮臣闷在被子里,心里委屈,不想说出口。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的是,你再这样自大下去,时清一辈子都不会回头的。”姜沥毫不客气的说出了顾淮臣坏到极点的问题。
顾淮臣沉思了很久,才开口问道:“我的性格,有什么问题吗?”
姜沥气笑了,要是陆时清,或者任何一个在顾淮臣这里受了气的人,都得上来给他几拳,但是换一个方面说,他能问出这个问题,就是愿意去改。
“要听就把头露出来,你以为你还是任性的孩子吗?”姜沥严肃的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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