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也就只有一个人能教自己怎么去挽回陆时清。

        “你,”姜沥说一个字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因为他脑子里能想到的都是脏话。

        为了让表哥对自己的印象能好一点,顾淮臣试图解释了一下,“我联姻不是为了真的结婚,是我爸那边鼓动一堆股东说事,说我如果不结婚,那么顾氏也有可能落到姜家手里,当时公司正好是非常重要的转型期,我不想项目出事,所以只能,”

        姜沥翻了白眼,

        “这是什么封建思想?他们这是把姨母当慈禧了?而且你也陪着他们闹?又是为了你的面子?”

        姜沥太了解顾淮臣,他越长大,就越喜欢把自己包裹成无懈可击的样子,明明如果是为了陆时清,他完全可以找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结果他是自断后路,

        “你觉得,是个人,谁会受得了自己的男朋友为了什么家族地位,直接背着他找一个未婚妻,要是你,你能听得进陆时清的解释?”

        顾淮臣说不出话了,

        他只是想了一下,就受不了了。

        “你少有人关心,所以该怎么关心别人都很少有人会教你,可是时清可是在你身边陪了你九年的,你都觉得很无所谓吗?”姜沥质问。

        顾淮臣委屈极了,他明明是想跟陆时清过一辈子的,可是被表哥说来,他这些行为无疑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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