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我也查了很多,但是最后那个人,不是我的权限可以干涉的。”
陆时清摇头,“你愿意帮忙我已经很感谢了,我,有空就会去联系他,我不想欠他的。”
“什么欠不欠的,哎,”姜沥看见这两个人,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力,
“时清,你不要觉得我说话直接,我觉得你们两个人简直就是天生相斥,你花费所有力气去爱淮臣的时候,他觉得可有可无,伤了你的心,最后后悔了,就自虐一样的折磨自己,没有办法在你这里得到原谅,他就一个劲的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陆时清皱眉,他不确定这是不是顾淮臣的苦肉计,可是听到这个,他下意识忍不住问出来了。
姜沥确定的点头,“其实就是拼了命的工作,每天靠止痛药和安眠药拼命的工作,最近不是又解除了跟孙烟的婚礼嘛,估计他那一家子又得找他闹死,有时候我真的不能理解淮臣,为什么要在那个泥潭里拼命去争一份骨气,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眼里只有工作,你跟他分手了,他眼里更只有工作了。”
陆时清佯装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他讨厌顾淮臣,和顾淮臣作贱自己又是两码事。
把安眠药跟止痛药当糖吃的那段时间还是顾淮臣刚刚开始接管公司的时候,那时候自己担心他,就总是厚着脸皮去他家看他,每次会把安眠药藏起来,然后给他炖一些安神的汤。
“学长,如果你觉得担心,可以去他家,或者公司,把他的药藏起来一些,然后叫保姆给他炖一些汤。”
姜沥眼神带着探究的看过来,但是最终没有说让陆时清不适应的话。
“哎,我是他哥,能管就管一点吧,不然以后出国了,他那一家子不得把他吃了。”
其实陆时清不是很清楚顾淮臣的家事,顾淮臣也从来不会跟他细说,只觉得他每天都在拼命工作,很害怕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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