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铺子里发生的事情,阮青禾并没因宁溪亭问就说,只推脱是妇人间的矛盾,这让宁溪亭也不好再问。一时间三人各怀心思,忧愁的忧愁、生气的生气,直到在医馆被老大夫宣告宁溪亭“已无大碍”,这才让气氛逐渐轻松下来。

        阮青禾做主将省下来的药钱用于采买,三人又一阵兵荒马乱地买买买。等他们坐稳回村的牛车,时间已快过午时。

        “娘,你干嘛拉着不让我说理去?”回村的牛车只有他们母子三人,宁溪亭抱怨似的说道,“什么媳妇不能做主!我看她才是盐吃多了,齁得慌!”

        “行啊,我不拉着你,让你一个小子当街去和妇人对骂?”阮青禾还在拾掇着采买来的东西,听了儿子的话,不禁有些好笑地打趣道。

        “......”宁溪亭回过味来,被她娘盯得脸一臊,扭开头咕囔道,“那您总得我和说说她到底说了什么吧?”

        阮青禾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转而捧着他脸转向张氏的方向:“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哄好你大伯娘吧!”

        宁溪亭一直都有在偷偷注意身旁的大伯娘,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伯娘一直很伤心。不敢主动去找伯娘说话,只是因为他这辈子最怕见到女人哭,尤其是当了娘的女人哭。也没啥特殊原因,就是他以前没有过妈妈,没机会去学怎么去哄哄她。

        此刻,他与眼眶红红的张氏四目相对,一下子就笨嘴拙舌起来。

        “那个、那个伯娘不要在伤心了?”

        “......”张氏的眼眶更红了。

        宁溪亭倏地闭上嘴,连番瞥看他娘希望得到解救,奈何她娘只噙等着看他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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