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今天给雕鸮大哥换个口味,也好让一大家子跟着吃口肉。

        宁溪亭这样想着也和郝掌柜拜别,揣着新出炉的银钱和绒娃赶去市集同他娘她们会合。

        宁溪亭一进布行便见他娘一人在同老板讲价,身前的台子上放着几匹挑好的粗布。

        “娘,姨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今天临出发前,尤姨娘由着宁汐月要过生辰为由,顶了大伯娘张氏的差。

        “她去街尾给月姐儿看绢花了,我说等我一起还能参谋参谋,她又怕赶不上回去的牛车。”阮青禾头也没抬,摸着一批水清布料问道,“你看看这匹配你妹妹可行?”

        宁家以往不缺燕窝,自然知道燕窝的价格,便在出来前说清了分配——一房一两,其余留着老太太作为中馈。

        阮青禾的意思便是这匹布三房出钱,作为宁汐月的生辰礼。

        宁溪亭自然没有反对的意思,又问老板买了几块柔软的碎布,这才一齐付了钱。

        三匹做秋衣的粗布、一匹水清棉布,七块上品棉布碎,一共二两二钱。

        宁溪亭将布桩竖着放在身后的竹篓里,边走边和他娘商议中馈物品。两人一边走一边买,油盐、米面杂七杂八又花费了一两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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