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四岁的时候,还是个人,还是个能在大庆朝皇宫横着走的奶娃娃。

        那年中秋家宴,喝多了的父皇其臭无比,却非要抱着他畅谈时家秘辛。

        “崽啊,你知道我们时家先祖是谁么?是神鸟凤凰!你就是父皇和你母后最宝贝的凤凰蛋!”

        那时,他吐了父皇一脸的奶表示不屑。可不想十一年后,他在熊熊燃烧的东宫受烈火所焚,最后化而为鸟才得以自救。

        传言凤凰浴火重生,父皇和母后最宝贵的凤凰蛋,如今却成了一只没有人要、还即将秃毛的小雏鸟。

        时不知坐在房梁上,紧紧抱住小小的自己,忧伤成一朵蘑菇......

        “吃饭也不下来么?”第一百零一次仰头的宁溪亭,端着绒娃专用小木碗,无奈地问道。

        时不知扬起脖子叽了一声,然后气呼呼将小脸埋进雕鸮肚皮上,特别决绝、特别生气——如果没有那双悬空的爪爪没有抓抓放放,出卖主人纠结的话......

        “娘,它真可爱是吧?”宁溪亭弓腰去蹭阮青禾的手臂,背对着绒娃笑嘻嘻地样子,半点也没有对主子生气的惶恐。

        阮青禾刚夹的饭就这么被蹭掉回碗里,歪着头打量又巴巴看鸟的宁溪亭,十分不解——她和宁恕之都是表里如一的人,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这么巧言令色的怪胎!

        于是,阮青禾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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