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这么贵?”

        “就是啊,无患子又不花什么银钱的喽!”

        宁溪亭指着桌上的透明皂道,“无患子是不花什么银钱,但是这透明皂贵啊!刚婶子问这货是小子自己做的不,这小子可没这项才能。是小子看这透明皂价格太高,便琢磨融了两块掺进了无患子浆里,这才做出来这么色泽精美的沐浴露!”

        大庆朝胭脂水粉之类的女性用品本来就定价极高,像透明皂这种高档货品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虽有不少人因价格而退缩,但依旧有殷实点的人家心动能用一次高档货。

        其中就有之前试用的婶子:“我一样来一筒,能便宜点不?”

        宁溪亭不松口:“婶子,我这透明皂买来就二两,两块融进无患子浆里,才堪堪出了这么一二十瓶。”

        他这次来镇上没敢带那么多货,一来镇上人就这么多,二来也两块糕点大小的肥皂也融不出那么多无患子。

        但他也不将话回的那么死,笑着打起下门生意的广告道:“要不这样,我哥过几天要来镇上做些小吃生意,婶子只管来吃,也当给我们提提意见,可行?”

        “好小子,你一个摊子做了两门生意!”众人哄笑着看看一旁脸红脖子粗的小黑皮,又看看眼前能说会道的宁溪亭,“那你给我一样来一瓶吧?回头要是不如试用的好使,我可到你哥摊子闹去啊!”

        宁溪亭笑着应答,一边给人拿货,一边细细说着试用期限,不消一会儿桌子上的木筒就少了大半。

        这条街本就是女人街,此时这块儿围聚不少人洗手已是奇景,更别提这还香气扑鼻。一下子涌来不少路人,虽听说试用没了一阵惋惜,但还有几人跟着潮流买上一两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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