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放心,不会的。我的姐姐妹妹都是个顶个的好!”

        一路上张氏哭着笑,却不再言语,慢慢靠上宁溪亭的肩头掉眼泪。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瞧着她目光呆滞地盯在宁溪亭腿上的绒娃。

        绒娃被女人哭唧唧地视线盯得发毛,如今他能说的话不多,声音又软糯唧唧,像个三四岁的奶娃娃。他憋了好半天,轻轻挥挥秃毛小翅膀,碰碰张氏攥成拳头的手,道:“别怕......”

        绒娃会说人言的事情,宁溪亭刚知道就在家里到处献宝过。家里人虽然没亲耳听到过这鸟说话,但早已被此人的献宝言论念叨得见怪不怪了。

        秋日凉爽,若是没有这些烦心事,和身后滴滴答答的唢呐声,简直像一场说来就来的家族旅行。

        平静的时光去的飞快,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一行人已经集齐在县衙大堂了。

        原本县衙上堂不会这么快的,至少要提前三天提交状书,等师爷审核完,再有捕快该提审犯人提审犯人,该抓证人抓证人的。但是也不知凤芝此人使了什么法子,竟然已不能耽误吉时,让在后堂的县老爷悠哉哉开衙了!

        “儿子,怕是这个王老爷之名。”阮青禾贴近宁溪亭轻声道。

        宁溪亭从下车后,脑内就不断飞转,听了阮青禾的话只轻轻点头。等人宣读临时状书的时间,他偶然会朝后堂看看——他的绒娃之前已经自告奋勇,悄咪咪混进后堂了......

        “草民宁溪亭携家中女眷,见过县官大人。”原主本是秀才身,不需要下跪拜礼,虽然他一辈子都只能是个秀才了。

        “原本这事就是你们不是,不管是不是父母之命,这合婚庚帖可是千真万确的。你也莫要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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