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地鸟毛自带温度,热乎乎地贴靠在宁溪亭冻僵的脸上:“不稀罕。”

        “你还不稀罕啊?”宁溪亭嗤笑一声,“上回是谁飞闹着看到人家收摊?让我到家都没赶上热乎饭的?”

        “五哥。”绒娃毫无负担的将锅甩给了最近睡意盎然的雕鸮头上。

        “那天五哥压根就没去!”

        雕鸮大哥总不能一直叫“雕鸮大哥”吧,于是他们给雕鸮起了个十分贴合的名字——五哥。

        因为雕鸮再酷,叫声都是发、春的小野猫,啊呜啊呜......

        自从绒娃脱离了小奶鸟的范畴,一日更比一日凶悍的样子后,这一人一鸟总是闲得慌,每每因为一件小事就能争论半天。然而几乎次次结局都是宁溪亭大获全胜,气得绒娃不得不闭嘴生闷气。没办法,纵使鸟再大,他能说得人言已经不多,声音还是软乎乎的小孩音。

        “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怎么吃得这么多?”宁溪亭下午要烤晚上吃的鸭子和五花,午饭是从镇上买回来的,就没回老宅吃饭。他分了一条生肉在雕鸮碗里,带着绒娃直接冲进炕上干饭。

        时不知白了宁溪亭一眼,心里却膈应这话,因为自从冬日一来,宁汐月那个小丫头总“胖鸟”、“胖鸟”的叫他。

        他缩了缩“腹肌”,悄咪咪打量了下自己的鸟体,自觉自己是又大只了一点,但!到底还是伟岸的啊!

        这才好生舒了一口气,又开始认认真真地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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