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美琪有些茫然地看了战无双一眼,突然来这样的“恩旨”,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战无双拍了拍战美琪的肩膀,用眼神示意战美琪,到自己营帐中说话。

        二人来到战无双帐内,坐了下来。

        “爹爹,这是何故啊?若皇上真要让我入宫,怎么之前半点风声也没有?他可是和我素未谋面啊!”战美琪见四下无人,早就忍不住,一坐下来便问了一大串问题。

        “坦白说,爹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和皇上往来的书信中,提到的皆是军务,从来没提到过这方面的事情。今天这道圣旨下的,确实突然。”

        战美琪眨了眨眼,冷哼了一声:“高高天子,最为薄幸!”

        战无双一惊:“可别这么说!”

        战美琪:“皇上召我入宫,肯定不可能是真的看上了我,这个自不必说。也自然不会是要拉拢战家,若真的有心拉拢,之前连个招呼也不打,岂不是太过唐突无礼了?我战家在西疆二十年,战功赫赫,保边境安宁,怕是这位皇上,早起了疑心,当心我们拥兵自重吧。这圣旨,哪是什么恩赏,分明就是试探,看我战美琪到底敢不敢只身入了京师,甘愿做个后宫等闲妃子!”

        战无双被战美琪说的心惊,却也自然之道战美琪说的不无道理。当今这位圣上,年纪方才二十一,登基六年,正是根基已稳,开始肃清朝政的好时候。更何况这位皇上多疑,善帝王制衡之术,这也是朝内外各自知道,心照不宣的事。

        战无双看了看正有怒色的战美琪,也不知道劝慰什么好,只是叹了口气。

        “爹……”战美琪的声音突然柔了下来。方才刚刚发过脾气,抱怨过皇帝后,她很快就想到,自己入宫便要离开西疆,离开爹爹。一时便没了怒气,有的是对这片黄土和父亲的不舍。

        “哎……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去经年,你我父女再见就不知道是何时了。入宫后,你可千万保重。”

        “爹爹别担心我,西疆战事稍些,两年内不会再有伏苍来犯,我也安心些。有什么战事,爹爹可千万别亲自上场杀敌,保重自己身体要紧!”战美琪拉着战无双的手,心里很是担心。父亲向来事必躬亲,自己在西疆也还好,父亲终究还是信得过自己,许多危险的任务,自己去了父亲也就罢了。可自己这下一走,不知道军中还有什么得力干将。想到这,战美琪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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