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烟味呛鼻,窗边散落一堆烟蒂,他抽得太凶太猛,身体还虚弱的很,咳得厉害。
童西倩看不过眼。
走过去抢了他手里的烟。
他现在抽不了烟,也闻不得烟味,她把烟按灭了。
眉头皱起,随手捞了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陈安歌,好不容易捡条命回来,你就这么糟践?”
“两年零三个月。”
陈安歌答非所问。
童西倩帮他拢着衣襟的手忽然顿了动作。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这件事。
所有人当着他的面绝口不提。
可他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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