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骂谁。
“身上的伤呢?”
“刚进去那会儿总是打架。后来就不了。”
这两年他在里面过得很太平,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替他罩着。
宁知许喝了一口啤酒,抬手搭在陈安歌肩膀上,轻拍了下:“陈老板这两年生意做的怎么样?”
他后来拒绝任何人的探视。
对于外界情况一无所知。
“自从两年前那事儿以后,这附近就管的严了,好多街边混混都不知道去哪了。生意就那么回事。童西倩和朋友搞了个修车行,我偶尔过去帮帮忙,日子还算过得去,饿不死。”
话音微顿,陈安歌松手把啤酒罐扔下了楼,弹了下手上的液体:“我每个月都会还她一部分钱,还有两万块钱就还清了。”
“你进去后,她没再来过,我是把钱寄过去的。”
“每年生日,我也按照你说的,给她发个祝福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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