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如嗫嚅般开口:“陈安歌,这两年我做的最多的两件事。一是弹钢琴,二是练习点烟。”

        不为别的。

        就因为那个叫童西倩的给他点烟,他笑了。

        唐栀握紧银色的火机,又上前一步:“陈安歌,你为什么会来音乐厅?真的是为了陪宁知许吗?”

        她的鞋尖对上他的。

        软糯糯的小姑娘强势出击,给他重新回答问题的机会,给他改口的机会。

        微弱的火星忽明忽暗。陈安歌咬着烟笑,桃花眼里薄凉一片:“不然呢。”

        唐栀和陈安歌都走了半小时了,被留下来的两个哑巴除了两句不咸不淡的话以外,没有任何交流。

        南意不顾形象地躺在后排,双脚抵住车门。车窗开了大半,惬意地吹着海风。刷刷有关自己的微博热搜,然后切小号怼怼网友,其乐无穷。

        前排的那位爷可就没她这样的好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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