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起身,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偶尔。”

        南意眼前只有一行字飘过:宁知许这个狗学坏了。

        她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也没身份说什么,勉勉强强吐出一句:“吸烟有害健康。”

        宁知许赞同地点点头:“那不抽了。”

        乖顺无害的一批。

        南意:“昂。”

        “........”

        十秒的诡异沉默后,宁知许可能觉得刚才解释的力度不够,又十分自然地把锅甩给某人:“是陈安歌教我的。不信你问他。”

        然后他当着南意的面划开那个用她照片做锁屏的手机,在她照片为壁纸的工具栏里找到通讯录拨给备注为‘狗渣男’的背锅侠。

        凌晨两点,最近准备养生的陈老板已经进入彻底的睡眠状态,手机打了两次才打通。

        “许狗?”那头的声音贼萎靡。

        宁知许按了扩音,单刀直入:“是不是你教我抽烟的,在我走之前还特意塞给我一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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