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他,脚底似是几万只蚂蚁在咬。

        “陈安歌。”坏事做一件也是做,两件也是做。

        学坏的小女孩声音放到最软,身体也是软的,仰着头眼里落满了期盼的光:“......我脚麻了。”

        也知晓陈安歌什么脾性,绝情起来压根不懂怜香惜玉。害怕被推开,唐栀提前攥住他的衣服紧紧抱住他的腰。

        做最无赖的事情,用最无辜的演技。

        陈安歌冷了脸,桃花眼里覆了霜:“唐栀,松开。”

        要是倒退两年前,甚至两个月前,他这么凶唐栀早就害怕地松开他。

        现在,她只害怕放开他。

        一个越凶,一个越黏。

        “你收留我住一天,我就松开你。”

        她穿了高跟鞋也才到他肩头,仰头瞧着他说话,呼出的气息始终在脖颈处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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