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都被她咬个遍。
咬一会儿,哭一会儿。哭一会儿,咬一会儿。
口水混着泪水,一股脑的都抹在他身上。
宁知许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去顺她的长发。以为她是怕了那些舆论:“意宝乖,没事的。”
抛开家庭背景,两人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男少女。
他们没有只手遮天掌控舆论的能力。
所做的,所能给予彼此的,只有这一刻的温暖陪伴。
“宁知许。”小姑娘闹累了,也哭累了,彻底疲软下来靠在他的肩头。
“嗯,我在。”
这次他没有走,真真切切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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