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许拉着南意在遮阳地方坐下,目光落在修理厂的旧牌匾上,思绪被牵扯的很远:“那阵我妈生病,宁文韬把钱都拿去做生意,家里钱不够,我就不上学去打工。我没陈安歌修车的手艺,只能找点扛东西的工作。后来他知道了,和我打了一架,愣是把我送回学校。他自己没日没夜的去修车,什么累活儿都接。在他眼里,学习好的人就应该好好上学,他学习不好,苦活累活给他干就行。”

        就像现在,陈安歌觉得唐栀将来有出息,也不准她去工作,让她好好弹琴上大学就行。

        任何风雨,他总想自己扛。

        南意鼻头有点酸,这是宁知许从来没提过的他们那段不为人知且艰苦的岁月。

        两个小小少年相互依靠,日子过的得有多难。

        小姑娘心眼好,知道知恩图报:“宁知许,他以前对你这么好,等以后我们都回报回去。给他买车买房,什么都给他。我回去就把黑卡给他。”

        她思想单纯,想要给陈安歌很多很多钱。宁知许明白,陈安歌嘴上说着要他养,实际独立惯了,谁也不靠,也不会接受金钱的馈赠。

        不过他还记得两人的约定:“他一直说等我有钱就给他买豪车。我记着呢。肯定会给的。”

        今年的陈安歌不过二十岁。

        十二岁以前在孤儿院野蛮生长,无依无靠。

        这八年在社会上打拼,过的也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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