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歌起了邪念。

        想亲她,想占有,想让她哭着求饶。

        “唐栀。”他偏头,避开她的靠近,浪荡多情的桃花眼只剩浓烈的一团火:“去练琴。”嗓音喑哑低沉的不成样子。

        谁能想到,他陈安歌竟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吻而狼狈不已。

        唐栀虽未经人事,但明白男女之事。

        她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眸里映着他的样子,没有一丝恐惧和胆怯。

        她说:“陈安歌,我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了。”

        这样的话语落在少年耳中,就是一种信号——可以为所欲为的信号。

        陈安歌在某些方面就是个畜生,看中的猎物无一幸免。可眼前的女孩是唐栀。他最不应该起邪念的人。

        理智和欲望纠缠争斗,最后理智占了上风。

        既然决定不当畜生,他觉得应该给坐怀不乱的自己一点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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