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栀是水做的。

        陈安歌很笃定。

        他今晚出乎意料的有耐心,停在半空的手一直没落下,又叫她一次:“唐栀,过来。”

        她委委屈屈瞧着他,步子慢的像是一只蜗牛。短短几米路程,她磨蹭了好半天。

        陈安歌烟都抽完了,那只软软的小手才塞进他的掌心。

        “你不是不喜欢牵手吗?”还带着哭腔,怎么听怎么委屈。

        “又死不了人。”

        陈安歌随手把熄灭的烟头扔在桌子上,周围散落着几十个烟蒂,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此刻太温柔了,温柔的让唐栀恐惧。上一次他这样,是两年前提分手。可这次比那次温柔了不知道多少倍。

        唐栀抓紧他的手,哭的像找不到家的小孩子:“陈安歌,你是不是要赶我走?”

        小女孩儿的手细腻柔软,握着就跟没骨头似的。陈安歌桃花眼勾人,嘴角扯着笑:“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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