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泊阳喜欢唐栀,喜欢的无可救药。

        他放手过,也是真心祝愿她能好好生活,是陈安歌辜负了她,还把她弄得伤痕累累。

        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再争取一次呢?

        两年不够,就三年,四年,五年,十年。

        总能等到她放下。

        屋子里空调开的很足,身上的寒意驱散干净,和外面仿若隔了两个世界。曲泊阳望着安安静静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儿,不可抑止地想起九月那个夜晚。温暖,普通。

        自从知道唐栀耳朵出了问题,他每天都在台球厅外面守着。

        想等着她出来,等着劝她接受治疗。

        等了三天,他等来的却是陈安歌。

        同为男人,曲泊阳必须要承认陈安歌生的极其好看。不同于学生身上那种呆板无趣的书卷气,他像是一幅浓烈的水墨画。仅仅只是站着,就够夺目。

        凌晨时刻,他单肩背着发旧的双肩包,一靠近,周围空气都弥漫着味道浓重的烟草味。

        散也散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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