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哭了挺久,宁知许给她买了两个冰激凌都没哄好。

        最后她自己哭累了,慢慢冷静下来,窝在折叠床上泪眼朦胧看他:“你就是条狗。”

        这小祖宗哭的双眼通红。

        宁知许一点脾气都不敢有:“嗯,我是狗。”

        南意从被子里伸出双手,吸吸鼻子,鼻音很重,瓮声瓮气的:“抱抱。”

        宁知许躺到外侧那张折叠床上,侧身抱住了她。

        大手轻拍她的背,耐心安哄:“意宝乖,不哭了。”

        南意在他胸口蹭了蹭。

        手指钻进他的发丝,摸到藏在里面的疤痕。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肯说。你这个狗东西。”

        “陈安歌走了,你得多难过啊。要不是我自己跑回来,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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