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厚雪压盖树枝,阳光透过枝桠照进房间。

        女孩声音轻缓却坚定:“他是宁知许,这就是原因。谁也不行,只能是宁知许。”

        南意永远无条件站在宁知许身后,替他披荆斩棘。这世界没有光,她就为他制造光。

        穆淮安摸着那道伤疤,突然低笑。

        “你们俩还是如出一辙令人讨厌。”

        在他面前拼命证明有多爱对方,衬托的他像个一无所有的小丑。

        他不是输给宁知许。

        他是输给所有支持宁知许的人。

        南意临走时,深深看他一眼,或是同情,或是可怜:“穆淮安,活在过去的人最可悲。”

        深陷过去的沼泽,不肯面对现在和未来,这样的人,太过可怜。不放过别人,也不放过自己。

        温澜后来上楼,看到穆淮安对着窗外发呆。他身上是从未见过的孤单萧瑟。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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