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接着提要求:“我浑身都疼,你要伺候我穿衣洗漱还有吃饭。”
“嗯。”他无条件顺从。
终于又看这条狗顺眼了,南意往他怀里钻,在他脸上啾咪一口。
然后没头没脑冒出一句:“也挺快乐的。”
宁知许嗯了一声,是疑惑口吻。
南意盯着天花板,场景在重现,也忍不住复盘:“省状元各方面学习能力都挺强。”
闻言,本来闭眼休息的人突然睁开双眼。眼前是她乌黑的发顶,淡淡清香入鼻。
她这是不困了?
罪恶因子在叫嚣。
南意发觉到不对劲时已经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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