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段时间把钱分好,然后老三回来之后一行人继续抓紧筹钱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回来再说。”柴哥的警惕值被拉到了最高,现在张亦驰的任何提议都让他觉得有鬼,但他只是也这样一个怀疑,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指出来的不对劲地方。
“尽早分好钱我们也好离开,你也不愿意一直被枪指着吧,万一走火了……”张亦驰声音放慢,明面上为柴哥着想,实则隐隐威胁着。
他明显感受到了柴哥的腰杆往直挺了挺,随后柴哥道:“必须得等他们回来。”
柴哥说不出为什么执意要这样做,他只是很忌惮张亦驰。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骑虎难下,容不得出一点差错,然而现在就是有这么一个猜不透心思的人拿枪指着他,不断给他提意见。
他一时半会儿琢磨不出来对方的提议有什么漏洞,但直觉告诉他,不能照对方说的做,主动权要握在自己手里。而张亦驰又一次提议后,使他更加坚定了信念。
不能被牵着鼻子走,自己这里还有两把枪,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一起上西天。
柴哥拒绝了张亦驰的提议,张亦驰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现在他虽然有柴哥这个人质,但实际上他还没有成为主动一方。想给对方施加压力,就得承担对方一旦狗急跳墙的后果。
五人在散发着霉味儿的房间里待着,这家旅馆也够偏僻够烂,客人只有他们这一拨,因此他们不说话,令这里寂静得诡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亦驰持枪的手也酸痛不已了。至于老四,干脆坐在了床上,饿的肚子咕咕响。若不是现在是一个一言不合随时拔枪就打的紧张场面,他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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