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对上面前一双恭顺黑亮的眼眸。

        我手揣袖口蹲下来,和自家徒儿掏心窝沉痛道,“——你师父我如今够臭名昭著了。你是不是嫌我不够臭,特地来给我扣顶帽子?”

        毕竟这月我虽从未出过门,但门外始终流传着我的金色传说。

        “徒弟并无此意。”清秀少年跪伏在地,乌黑的发丝散落一片。

        我抄着手更加痛心疾首了,“——那你这是缺少父爱呢,还是缺少母爱呢?”

        据说这种畸形的爱情观,多半是源于受了幼年的刺激,从而产生了失常的认知。

        想来清涧曾定经历过什么不为人知且黑深惨的童年生活,才会产生如此与众不同的择偶观。

        毕竟考虑到我俩这年龄差的悬殊,组合在一起通常都是父慈子孝。

        当然,这父慈子孝的父,是师父的“父”。而不是指我陡然变性,妄想去做他干爹。

        总之,能称之为是爱情,实属有些难度。

        因此在他开口之前,我抚了袖子,缓和了语气开门见山,“况且你家师父尊师重道,从不玩什么师生恋。和外界那些败坏风气的混蛋完全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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