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一手拎着淘来的材料一手拿着酒瓶子,萧条的走在雪铺成的大路上。绝地零度下,人人平等,他一个劲的猛灌黄汤,呼出去的酒气化成了一道白雾。

        自从伟大的达瓦里氏的落幕,北国的风雪越发的刺骨寒冷。糟糕的酒贩子更容易赚钱,赚这该死的落泪钱。

        亡国之疼,萧条之怨。

        兄弟不亲,睦邻不在。

        一曲喀秋莎,再闻已是亡国人。

        经历了那个时代之后,人的性格多少都有些扭曲。地理环境对人的改变是巨大的。就比如脚盆,各种因素造就了脚盆鸡爱赌的坏毛病。但俄罗斯不同,常年积雪,古称苦寒之地。可生存资源稀少造就很多坏毛病,排外是其中之一。

        伊万走过一处拐角,看到两个年轻的少年正围着他楼上的邻居,索要怀中的烟火。

        这是叫鹿斯白的种花小伙子,烧的一手好菜,弹得一首好曲,伊万出门时偶遇过几次。对方遇到自己都是畏畏缩缩的,看上去像个姑娘。实际年龄不出20岁。

        年纪轻轻,肤白貌美,细皮嫩肉。

        伊万能够复刻出电弧反应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的年轻人是如何想不开要来这大雪皑皑的西伯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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