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永远都是这样,一意孤行。

        他对严绪早就不报什么美好的幻想,也没纠结自己原先的问题上,只说了句:“别跟上来。”

        严绪像失了听力和智力,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一路跟到公寓楼下,意识到宋遇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连理智也没了,抢先几步挡在唯一的去路上,逼的对方不得不抬头看他。

        他觉得宋遇瘦了,单薄的衣服被风拉的宽大,半边身子隐在漏出的树影中,形销骨立的令人害怕。

        严绪脑袋忽的空白。

        那时候,宋遇也是如此,越来越瘦,每次看到他,都觉得比上一次更瘦,到最后,和一张纸片般,风大一些就会被吹散。

        可那样的他,怎么下决心自杀呢?听太医说,他服用的那种药毒|性很强,发作起来巨疼无比。

        要死,分明有许多方法,可以不那么痛苦,不那么激烈,可他选择了最难忍受的一种。

        这么多年,严绪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幕。

        滴落的血染红他的手、他的衣服、他的头发,印在他的眼中,烙进他的心里。

        宋遇用最惨烈的方式,让他辗转难眠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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