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奔走雪飞扬,

        满山碎石裹银装。

        百木萧疏宿寒山,

        唯有幽梅轻吐芳。

        “恩?”阿文涛看见楚寻语正在用一根腊梅枝在地上,划开积雪写下了这首诗,便问道:“楚家朋友,这时诗是谁写的?”

        “我。”楚寻语笑笑,便丢掉了手里的树枝,坐在石头上,笑了笑,“有感而发,看见山脚下的腊梅,我便随意而写,希望不要见笑。”

        “哪里,写的很好嘛。”阿文涛很是赞赏。

        “好什么呀。”慕缘坐在一边,不屑的砸吧砸吧嘴,“不着个四六的。”

        “别理他,他是泥鳅吞了大石碑——撑大了肚子,也读不出几行字来。”楚寻语毫不示弱,连忙追着慕缘逗乐,引的众人一片大笑。

        观月小生摇晃着折扇,看众人还能笑的出来,不禁一阵无奈,连忙打断众人:“我说各位,还这么悠哉呢,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我现在扫扫大家的兴,来说说下面怎么办吧。”

        “是啊,怎么办呢。”楚寻语抬起头,看向了漫天雪花洋洋洒洒落下的天空,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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