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过的可以说是楚寻语三人人生当中最狼狈的日子,俗话说的好:老鼠过街——那是人人喊打。才几天啊,从进了六盘山开始,就被人追杀,赶走了一拨又一拨,来的人没完没了,这不,都已经下山好久了,后面还是有人追着不放,三人虽然各有不同,但都不是什么魔道中人,随意也不好随意杀伐,只不过感觉,这些来人似乎杀手下的颇为直接,大有置众人于死地而后快之感,着实让人奇怪,三人想不明白,到底犯了什么事,怎么让这些江湖客变的一个个义愤填膺,群情激昂。

        眼下的形式很紧急,必须及时赶到兰州城中,才能弄清楚事情始末,好在这里有大量的回疆子民混居,所以楚寻语他们被逼的乔装打扮,穿上了白衣白帽,分头行动,混进了当地**当中,才省去了许多麻烦。

        五天以后的黎明,兰州城外,三个白衣白帽的**汇聚在这里,他们便是被追的天上地下,满处乱跑的楚寻语一行,慕缘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气急败坏的说道:“岂有此理!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几天颠沛流离,跟元宵似的,都快被他们摇圆了,就这样,我还是绕了五百多里的大圈子,用土遁之术赶到这里来的。”

        望尘的脸色也不善:“我也是如此,在空中遮遮掩掩,没敢现身,等了好几天才露面出现在这里。”

        楚寻语一边脱衣服一边点点头:“都差不多,我在林中小道上穿行,一路躲过了不知道多少陷阱暗杀,才赶过来,这里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敌视我们,按理来说,我们在这边没什么有因果的仇人在啊。”

        “我不管,他们要是还这样,我就一把火烧了他们那个什么‘青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和我这么过不去。”慕缘已经忍无可忍,难以再忍。

        “行了,等会天亮了,城门一开,我们就顺着人流混进去,进了城,想办法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

        三人放眼望去,但见一座城楼庄严古朴,一阵黎明晨风吹过,便感觉风沙吹动,数不尽的苍凉,道不完的野性,这就是兰州。诗有云:

        北楼西望满晴空,积水连山胜画中。

        湍上急流声若箭,城头残月势如弓。

        垂竿已羡潘溪老,休道犹思塞上翁。

        为向边庭更何事,至今羌笛怨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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