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他大吃一惊。

        幸亏此时屋子里没人,否则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什么异常,还不活宰了他!

        此时天已黑,外面却静悄悄的,也没有咳嗽打屁声,就像家里没人似的。

        他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什么时辰,就悄摸摸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月朗星稀,亮堂的很,他走去茅房,冷不丁看见从院墙外走来一个人影,直把他吓得差点灵魂出窍。

        “谁!”俩人同时喝道。

        “大、大哥,是你啊。”昙生抹抹脑门上的冷汗,“你大晚上的站那干啥?”

        长富哼一声,从低矮的院墙处用手一撑就跳了进来,径直走回他自己那屋去了。

        王长富那屋是家里最好的屋子,就挨在昙生的屋子旁边。

        那屋的窗棂子都是新的,窗户上还糊了窗户纸,门也是密密实实上了桐油的。

        据说,他已经准备娶媳妇了,结果快过门的媳妇竟然被饿死了,于是,十八岁的长富就成了个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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