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人靠衣服马靠鞍,他要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些,出去才能更好地赚钱。

        至于便宜爹妈他们,昙生暂时不准备去找。

        估计想找也没法找。一切只等自己彻底稳定下来再说。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昙生用米粥汤喂过婴儿后,依旧将他留在农场。

        趁着天色微亮,打了几桶井水,用一块破麻布将床上的席子清洗干净,然后晾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张嫂的房门打开,她一手扣着衣襟上的扣子一边走出来,一脸厌烦叫道:“你一早上捣腾个啥?别人还睡不睡觉了?”

        昙生看了她一眼,并不怎么想理睬这人。

        自己是租刘家房子的租客,又不是这家的雇佣,犯不着在意一个女佣的态度。

        张嫂见这个叫花子居然敢无视自己,不由恼怒,走过来一把扯掉昙生刚挂上的席子。

        “谁让你把席子挂在晾衣绳上的?脏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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