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立刻瞪着三角眼道:“是老太太亲口说的!你每天跑出去谁知道干啥偷鸡摸狗的事哩,俺们刘府可容不得这些!”

        昙生冷笑一声,返身回了院子。

        早上晾的席子又被扔在院墙角落,沾了一层泥灰,他捡起来,拿进屋里。

        这家不能待了,得准备重新找个住处才行。

        反正自己已经基本摸清县城的格局,不再像初来乍到时的两眼一抹黑,去外面重新找个屋子住应该不难。

        拴好门,昙生这才发现,屋里的匾子筐等杂物都没了,估计被张嫂拿走了,现只剩一个石磨一张床和一个破桌子。

        空空荡荡的房间倒是显大了不少。

        昙生将席子竖起来挡在窗口,自己进入农场。

        作物早已成熟,小娃子也醒了,挥舞着小手哇哇地哭。

        昙生将他抱起来,就见屁股又脏了,下面的草纸基本全湿了。

        叹口气,将孩子洗干净,换上新的草纸。再把粥拿出来喂他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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