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是七月盛夏,农历六月初六的晒衣节。

        昙生看到有些老年人正将家中席子旧衣等晾在绳索竹竿上晾晒。

        人市上依旧熙熙攘攘,不住地有衣衫破烂的人挑着筐子进入。

        他们筐里不是物品,而是几岁的儿女。

        懵懂无知的孩子睁着无辜眼睛,看着他们的父母跟人贩子讨价还价。

        昙生从集市的西头逛到东头,挨个人群寻找着,一直没有发现晚玉的影子。

        难道她已经被运走了?

        这些人贩子都是从华南或华东过来,在这里花几块大洋的价格买下年轻女人或孩子,然后辗转卖到繁华之地,或为奴,或为娼。

        一想到晚玉以后会生不如死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昙生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愧疚便如同蛛网一般纠缠着他。

        每每想起她无比信赖地乞求自己,结果却落得这般境遇,一种强烈的自责就在心底蔓延。

        昙生秉着尽人事、听天命的想法,打算再找一遍,如果还是找不到,也只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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