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生出了农场,一直坐在地上帮这犯人赶着苍蝇,盼着天黑。

        等了好几个小时,这名犯人醒了,竟能坐起身来。

        他似乎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缓缓地对昙生道:“谢谢你。”

        “不用谢。”

        这人瞧着竟然像是恢复不少,面色也不再灰暗。

        沉默好一会儿,男子问:“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我什么也没做,被他们莫名其妙抓来的。”

        昙生懒得谈论这个,只是好奇这人的身份,“你又是怎么被抓的?”

        “只是政见不同罢了。”男人疲惫道,也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昙生虽不大相信他的话,但也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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